李莫唯：女人就是要学会经营和包容

2013-05-08 10:25:01　来源: 网易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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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艺术访谈录专访李莫唯

网易艺术：Hello，各位网易的网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网易艺术访谈录，今天特别开心邀请到的是我们零艺术馆的馆长李莫唯老师，还有我们零艺术中心推出的ZERO首届女性雕塑艺术家的策展人之一吕文静，欢迎两位。

李莫唯：谢谢。

网易艺术：刚才说到，您是零艺术中心的女馆长，另一位是女性雕塑展的女策展人，我们都说到这个女性，所以我这个问题得先问问李老师，李老师您现在是怎么样权衡自己在家庭和事业方面的关系呢？您跟我们分享一下吧。

李莫唯：这是一个比较微妙的关系，其实我自己也是美院毕业，也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其实当孩子和家庭相对稳定之后，我比较庆幸，有一个合适的转身，在2003年的时候在798租到了一个1000平米的空间，跟我爱人李象群创办了零艺术中心，原名叫零工厂，这么多年也做了很多公益性、学术性的展览，我比较庆幸。

我转换了一种方式也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我为很多艺术家搭建这个平台，其实我是很快乐的。

网易艺术：您现在目前在时间分配上是怎么样分配的，比如说事业是50%？还是60%？还是怎样的？

李莫唯：其实我在事业上占的时间多一些，但是家庭我也会安排得很好，其实我觉得都是在于经营，要学会经营，不管家庭、事业都在于经营，更多的说女人很不容易，但是要学会这种包容，学会这种感恩，其实就像李铭燃这次做的这个大包叫“承载”，其实就是讲一个女人的一个故事，我觉得这个女性认识也很深，我告诉所有女性，其实更多的真的是学会包容，感谢能让你成长的每一个人，这样你将会过得很快乐。

网易艺术：我刚才说到了，咱们零艺术中心推出的“她的?——ZERO首届当代女性雕塑展”的这么一个展览，我们今天策展人也到了现场，我们来听听吕文静大概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次在零艺术中心办的展览。

吕文静：好的，这次非常有缘，能跟李莫唯馆长合作，包括我作为这次的策展人之一，这次展览集结了8大美院的32位女性艺术家，总策划李象群先生以及请到了学术主持贾方舟先生，策展由中央美术学院的郭红梅女士和我，我们共同担任了本次的策展人。

这次展览我们推出的这些作品，从材料、观念上，到对整个展览的推广，推介，都让学界以及社会耳目一新，我们也非常高兴，今天能够推出这样一个展览，在零艺术中心作为2013年的启动展。

网易艺术：我们说了，是全部都是女性的雕塑家。

吕文静：是的。

网易艺术：当时是怎样的一个契机，有了这样一个灵感，想做这样的一次活动？

吕文静：其实在雕塑界，如果谈到雕塑，其实从传统的意识上来讲，它可能被认为是一个男性的领域，因为我们知道在西方最早的女雕塑家也是在十八世纪才出现的。在新中国建立以后，我们到了五十年代，因为政府的形态意识，推出了男女平等这样的观念，五十年代在中央美术学院培养了一些女性的雕塑家，但是这些女性雕塑家其实到后来她们很有才华，但是她们的才华并没有得以充分的发挥，到了八十年代“85新潮”的时候，又因为这种艺术思潮的影响，又出现了很多好的女性艺术家，之后又出现了现在非常有名的像姜杰、向京比较有名的女性雕塑家，到了今天，我们这个契机是因为我们看到了现在已经有很多80年左右非常优秀的女性雕塑家，这些学生也好，艺术家也好，缺少让她们的才华得以展示的机会，所以零艺术中心非常有幸提供这样一个平台给她们。因为我们这次的题目有几个关键词，第一是首届，第二是女性，第三是雕塑，所以我们就是提供这样一个平台，能让这些八大美院在校的、以及坚持在雕塑事业的女性艺术家能有一个平台，让她们的作品能有所展示。

网易艺术：李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刚才我们也听策展人说了，我们零艺术中心可能是在做扶植青年艺术家这样一个工作，也一直做一些相关的公益活动，我想听听在零艺术中心未来的发展当中，您认为怎样的一个状态是您理想中的状态，您刚才也说了，事业和家庭的关系，本身就是一个难平衡的关系，您完成了自己梦想的同时，也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对零艺术中心未来的发展您有怎样的一些打算？就是比较完美的状态您认为是怎样的？

李莫唯：其实我想是这样，还是说真正把中国当代艺术能够推到国际上，这是我最理想的。

网易艺术：您所谓推到国际上，有没有更具体一些的？

李莫唯：比如有一些大型国际性的展览，我们现在有计划，明年要有一个中法建交年，我们会推出一些艺术家到法国的一些展览，类似这样的机会，我会为这些年轻的艺术家搭建这个平台。

网易艺术：您觉得目前这些年轻的艺术家大概处在怎样的一个发展的状态呢，比如我们可能会说他们是处于比较夹缝的状态，也许上面有一些比如像一些，包括像李象群老师、方力钧老师这样的，已经发展起来的，已经成名的这样一些艺术家，再往下一层可能有一些美院的（后起之秀），您觉得青年艺术家们目前所处的生存状态是怎样的？

李莫唯：其实我在做展览之前，走访了很多艺术家的工作室，其实我更深的一种感受，就是这些艺术家很艰辛，也很困惑，其实他们更希望得到社会的关注和支持，真是这样的，我也有这个机会给他们搭建这个平台，很深的感受就是他们渴望得到这种支持。

网易艺术：您通过走访他们的艺术工作室，觉得他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哪方面，包括资金，包括其他的？

李莫唯：方方面面都有。

网易艺术：对您来说，感触比较深的是哪些？

李莫唯：我觉得就是一种机会吧，一个平台，还有资金的问题。

网易艺术：可能我们去认识这些青年艺术家的平台还是少的，包括媒体，包括更多一些大的展览机构，可能我们会更多的关注到一些比较有名的人，这样做展览的知名度会高一些，但是青年艺术家关注的群体会少一些，您是这样认为的吗？

李莫唯：对，是，其实在我们年轻的时候都走过来，更深的意识到这一点，更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搭建这个平台和让他们得到这种关注其实特别重要。

网易艺术：我们刚才也说到了，我们这次是女性的雕塑展，雕塑这个东西可能是更男性化的一些东西，因为包括从它付出的体力方面我们就可以直接考虑到这是一个男性的工作，女性雕塑家，目前在艺术圈所处的环境、位置、状态大概是怎样的呢？

吕文静：刚才提到的是传统意识当中男性的位置，但是现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我们这次，当我们召集女性艺术家，其实真的有非常多的女性的艺术家在坚持着，在创作着，包括我跟李莫唯馆长在走访的时候，好多艺术家她们充满着创作的想法激情，她们敢于想、敢于实践，现在女性艺术家有一个非常好的特点，她们没有强调说我是女性，艺术家有性别，可是艺术本身没有性别，所有的艺术家是拿作品来讲话，可能有一些女艺术家，好像提到女性艺术家她们更多关注到自我，以自我的一种感受，非常敏感的一些点呀，这些男性艺术家所没有看到的，但是还有很多女性艺术家，她们非常有意识的把自己放到一个对人本身关注的层面上，她们可能慢慢的从这种感性的，敏感的，慢慢走到一种理性和精神的高度，她们也开始关注生命、关注社会，关注各种，这种生命的一种变化，从孕育到出生、生长到衰落的这样一个非常，非常有意义的生命过程的一种关注上，就是大的问题上，话题的一种关注上，所以现在女性艺术家一直在创作，一直在往前走，她们一直在成长着，这些30岁左右的女性艺术家。

当然她们也有困惑，所以像李馆长和李象群老师他们共同创造这个平台，恰恰为年轻人提供这样一种交流、学习、进步以及展现、展示的一种机会，所以现在的艺术真的是百花齐放的一种状况，不是像五十年代那样，即使有才华也不得以施展，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就看艺术家自己是不是能坚持在创作。

网易艺术：我上次去798的时候，也跟李象群老师碰过面，他说到咱们这次零艺术中心展览的时候，他就说他发现男性观察这个社会，来体现这个作品，跟女性完全不一样，我想听一下两位，对于这次咱们零艺术中心进行的这次女性的雕塑展，哪样的艺术作品对您来说是蛮触动性的，可能她用她的作品来体现目前的一个状况，包括自身的状况、艺术圈各种各样的状况，用她的作品得以体现，两位通过这次展览的布展，以及举办这次展览过程中哪样的艺术作品对您来说是冲击力比较大的呢？

李莫唯：其实我觉得就是李铭燃这个作品，她从女人年轻时候开始，是一种菜花包开始，是一种青涩，一种年轻时候的状态，她的“承载”就是女人的一个过程，成长的一个过程，讲的就是女人一个成长的故事，我觉得这个对我的感觉是冲击力比较大的。

网易艺术：对您来说触动最大的是什么，这个作品带给您的冲击力是怎样的？会联想到自己吗？还是旁边一些人？

李莫唯：对，完全是我自己成长的历程，就是这种感觉。

网易艺术：您从她的作品里觉得看到了自己可能某一些年轻时候的影子？

李莫唯：对，她那个包，你看女人到了一定年龄的时候，那个包，肚皮包嘛，就是比较胖，然后这个名字叫“承载”，它里面有一些包容、承载，人到了一定年龄的时候，其实感觉就是在讲我自己的故事一样的，刚才我讲到，就是女人要学会包容，她这个包里面，就是她讲的这个故事里面就包含这个故事。

网易艺术：您觉得女人最智慧的是怎样的？因为我从您的谈话里面感觉到，因为您的事业跟家庭平衡的蛮好的，您觉得包容是最重要的？

李莫唯：我觉得要学会感恩，这个（是）我最深的体会，要感恩，不要抱怨，要学会宽容，你会觉得很快乐。其实我觉得家庭和事业之间这种经营好，在于你自己的安排，这个很重要。

网易艺术：您觉得您的释放口是怎么样的，比如说家庭里也有一些琐事，可能经常找您做做这个，家庭里内部的一些关系呀，像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可能都会被这样家庭的关系有一些牵绊，会有一些困扰，对您来说，您对家庭的这种关系的处理，您个人遇到一定的小困难，或者觉得有一点不顺心的时候，您觉得您的释放口是怎样的？

李莫唯：我觉得我就感觉投入到事业以后，这些慢慢都会消解的。

网易艺术：就是用自己工作的饱和来冲淡这些？

李莫唯：对，而且我做的这个事业是我，不管是女人也好，男人也好，你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事业，这个很重要，你就会觉得很快乐，你所有的一些平时的琐碎的杂事，那些烦扰你都会忘掉了，都会无所谓的，我刚才学会的说的包容。

网易艺术：所以女人有事业非常重要。

李莫唯：对，有事业非常重要，我一直在跟文静说，要体现自己的价值，一定要工作，这个很重要，有事业。

网易艺术：您也说一下，您对这次咱们展览的哪样作品印象对您来说是冲击力比较大的？

吕文静：因为这次我们使用田野式的调查方法，把这些作品，当然我们这次是32位艺术家，其实想参与进来的有更多的艺术家，八大美院的艺术作品拿过来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作品对我们来说挺有影响，这些作品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非常好的视角，就是女性观察事物的一种视角，其中有一位艺术家叫刘明慧，她做了一个人物，一黑一百两个女性的人物，没有了一个乳房，然后手里拎着一个孩子，讲的是一种堕胎的问题，她其实在阐释这些作品的时候，我觉得这种痛苦，还有这种女人所要经历的这种磨难，可能是男性所不能体会的。

包括广东有一位艺术家，她的作品叫“七日谈”，她那件作品做的比较…通俗的说就是比较猛，她用了七个卫生巾，放大的，然后上面扎了很多针，从很少的针到很多的针，这种冲击感只有女性在站在她作品前的瞬间一刻，真的理解到她想要表达的这种意味，但是男性可能看完，有共鸣可能稍微少一些。

但是我们觉得这次展览，这些艺术家从材料到她们的这种想法，到这种观念，她们都是非常有，怎么说，就是很前沿，很勇敢，敢于去实验，也非常有想法，她们用的多种手法，有的是使用多媒体，有的是用的各种各样的现成品，还有的确实继承了以前传统的雕塑手法，但是非常有自己的语言，所以莫唯馆长一直有这个想法，要扶植这些年轻的艺术家，不仅是作品能触动我们，尤其这些女性的观众往那一看，哇，就真的觉得很有感触，而且展览也引起了很多学界、男性艺术家的好评，包括当时我们开研讨会的时候，是八大美院的学术带头人，包括贾方舟先生他们都非常有触动，我们也做了研讨会。

特别欢迎广大的网友，有机会能到798零艺术中心，我们的展览会到6月2号，来看一看，女性视角下的这种艺术作品的表达，对社会的一种反思，一种反馈。

李莫唯：现场感受。

网易艺术：因为我们一直在说咱们女性的，包括李老师刚才也说，可能包括家庭，包括各个方面都处理得比较好的时候，我觉得一直咱们都是树立积极、正面的这样一个，往这个方向走，我也想了解一下，有没有一些困难是您目前比较困惑的？

李莫唯：在运营的资金方面是比较困惑的，这是最大的困惑。

吕文静：在年初的时候有很多报道，说很多画廊，就是经营很多年的画廊搬出了798，包括韩国一些经营了很长时间，很有经验的画廊他们也离开了798，因为在我结识李馆长的时候，我们是在2011年认识的，当时零艺术中心是在2003年在798，到了2013年，已经是十年间，你想这么多画廊的起起落落，但是李馆长和李象群老师他们一直坚持着，其中困难不用我说，大家也能体会到，因为这个空间是专注于雕塑，可能我们想引起更多的社会的关注，包括一些公共教育，让更多的人真正了解雕塑艺术，包括一些政府对民营机构的一种扶持，包括一些企业赞助，或者是一些非常合理的，适合于中国本土的运营方式，我觉得这都是属于现在民营的这种艺术机构所面临的困难。

当然也包括这种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包括运营模式，当然也包括资金方面。

网易艺术：可能您说的这些都是共性。

吕文静：对，共性。

网易艺术：这可能是好多的民营艺术馆都面临这样的问题。

李莫唯：是这样。

网易艺术：李老师，您在真正的操作方面，有没有一些比较属于个人的心得跟我们分享？

李莫唯：我觉得这方面吧，其实我更多的就是李象群，他的这个稿费来支持这个中心，来帮助，现在都是我们自己来投这笔资金，他也比较支持，所以我们现在也跟艺术家有一些合作的关系，一些良性的循环吧。

网易艺术：刚才我们一直在说李馆长、李馆长，李馆长背后的那个男人是李象群老师，说到您丈夫，李象群老师对咱们零艺术中心，比如说包括策略方面，包括其他的，包括这次展览有没有给过一些比较具体的建议？

李莫唯：他非常支持，就是这次我们办展览之前，他在微博上发现了一些艺术家，他会推荐过来，有一个艺术家本身不是搞雕塑的，是搞设计的，他发现她的作品是非常好，他建议把她的作品发到我们的邮箱，也参加这次的展览。

网易艺术：最终参加了吗？

李莫唯：参加了，也是在微博上发现的。

网易艺术：我想请吕文静大概给我们补充一下，李象群老师在零艺术中心整个的发展过程当中，对一些包括策略，包括具体的方面有没有一些更多的指导性的建议？

吕文静：因为李老师今年入选了全国的政协委员，李老师所谈的问题对我们来说都是非常有帮助，都是有一定高度的，他不管是从艺术中心的定位，比如说零艺术中心为什么叫零，零是一种无形，但是因为它的无形，它是一种有形，零是一种开始，零也意味着无穷大，所以在过程当中，在事业发展的过程当中，大家都要去坚持打破零，让它成为无穷大，让更多的人能够参与到这种平台当中，从定位上李老师有他自己独特的想法，从整个零艺术中心的运营和支持上，目前基本上零艺术中心都是靠李老师的帮助，每年的展览，比如说每年的清华毕业展都会在零艺术中心来做，作为学院的一个外围，一个对学院的一种支持。

从零艺术中心长期的发展上来讲，很多的展览的策划，例如本次女性展李象群老师也是总策划，李象群老师给青年艺术家非常中肯的建议，包括昨天我们也是在做一些微博的一些活动，很多艺术家真是特别希望李老师能给他们很多的建议，总的来说就是从机构的整个运营方面，推动方面，还有对艺术家的资助方面，对零艺术中心的资助方面，李老师都是做了非常大的贡献。

我们也是在积极的寻找这种良性循环的运营模式，包括我们真的是很想帮助艺术家共同有一种良性的循环，这样从艺术机构和艺术家个人的创作，都会有一个良性的发展，所以这条路我们也是在探索，也是在坚持，所以从我这个等于是旁观者的角度，我对李象群和李莫唯馆长真的是由衷的敬佩，因为他们确实在艺术这条道路上一直在坚持着。

网易艺术：我们刚才说了很多的关于咱们事业方面的一些东西，接下来这个问题可能更多的倾向于问李莫问馆长，因为5月12号“母亲节”马上就要到了，您跟李老师都是从事艺术的，不知道您家公子目前是不是也是从事跟艺术相关的学业或者是工作？

李莫唯：是，跟艺术还是相关，他现在在美国学电影导演，其实潜移默化的，家庭的这种影响还是很大的，他认为导演不光是从文学方面和艺术的修养方面，方方面面吧，他觉得是很全的一个层面，所以他选择了艺术导演，他本身也喜欢，他从审美方面也是有一定的高度，这样他对家庭这种影响，所以他当时对艺术还是喜欢，他现在假期回来还要补雕塑，跟他爸爸学雕塑，绘画这边也在学。

网易艺术：对他当时选择专业的时候，您有没有一些比较多的干涉？

李莫唯：我们从来不干涉孩子这种专业的选择。

网易艺术：就是他自己喜欢的？

李莫唯：其实我们对孩子这种教育方面，包括中国的这种教育，我们很深的一种感受就是说，孩子一定找他自己喜欢的专业，家长不要给他选择，这个特别重要，包括现在有些大学毕业的（毕业生）找工作，我也在跟这些学生在说，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工作这个很重要，其实我在对孩子的教育方面，我跟李象群老师从带不干涉他的这种选择。

网易艺术：您家的教育方式是比较注重散养式的吗？

李莫唯：非常散养，所以他自己从高中的时候就做股票，他自己很有想法，自己特别有想法。

网易艺术：听您说他又是学导演的，然后蛮有主见的，现在因为“母亲节”也要到了，我们想问一下，因为我们也都比较困惑，说“母亲节”送妈妈什么礼物呢？因为您是艺术世家，有没有比较惊喜的“母亲节”礼物跟我们大家分享一下？

李莫唯：“母亲节”印象最深的是他小的时候给我画了一张画，应该是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给我画了一张画，我说这张画表示了什么呀？他说是妈妈在唱歌，当时住在老美院的筒子楼，窗户窄窄的，很高，当时窗帘的那种感觉，还有旁边挂的空调，把我画的是画的坐在床上，上面有好多音符，他说妈妈在唱歌，这是我印象特别深的；

还有一次，我经常到离家比较近的东安市场，就是住在王府井的时候，我经常去看琥珀，在“母亲节”的时候他说你喜欢我就送给你，然后我就两个之间在选，他说你要喜欢两个都要了吧，我感觉特男人的感觉，那个给我印象特别深。

网易艺术：那您会不会觉得，像您家是儿子，两个男人在家宠您一个人，会有这种感觉吗？

李莫唯：我不是两个男人宠我一个人，我是我一个人宠两个男人。

网易艺术：刚才听您说的话，觉得您儿子也是多男人啊。

李莫唯：那种男人，但是我感觉，开玩笑我就说，就像两个，真的，我是宠他们两个人，我已经习惯了。

网易艺术：对“母亲节”来说，您作为一个母亲，您对这种节日性的日子重视一些吗？会重视，或者会期待吗？

李莫唯：当然会期待，我是希望、期待我儿子能够想着这个“母亲节”，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很期待的。

网易艺术：我们刚才也说了，因为我们也都是女儿，这样的话对我们的妈妈，我们就觉得是怎样的一个表达，因为我们毕竟跟孩子，比如说有学业的孩子是不同的，我们有了自己的工作，对自己妈妈这样的一个表达会不同一些，我想听听两位有什么比较好的一些建议，可以跟我们的网友分享一下吗？

李莫唯：对老人我觉得不光是母亲这种“母亲节”，我平时会对，老人我觉得到了一定年龄是一种责任，所以到“母亲节”我会选择送花，表示一下心意。

网易艺术：文静呢？

吕文静：因为平时工作比较忙，谈到对母亲的照顾，我觉得确实有点惭愧，“母亲节”的时候我争取多腾出一些时间来陪陪父母，陪他们远处郊游。因为我也是刚有宝宝，宝宝七个多月，也是刚成为母亲，自己成为了母亲才能有更深的同感嘛，让全家人能聚到一起，我感觉这时候应该是老人最开心、最满足的时候，全家一起出行，在“母亲节”的时候，大家能够团聚一下，老人会比较开心。

网易艺术：今天也特别感谢两位，也希望作为妈妈的李馆长，吕文静都能过一个开心的“母亲节”，今天特别感谢两位。

李莫唯：谢谢。

吕文静：谢谢网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