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犊子大黄鸭之父弗洛伦丁霍夫曼的其他大作
当代观念艺术家,1977年出生于荷兰代尔夫宰尔市(Delfzijl),2001年在柏林魏森湖艺术学院(Berlin-Weissensee Art College)取得艺术硕士学位之后开始发表作品。
首个大型装置作品《弗拉尔丁恩巨兔》于2003年完成并引起不俗反响。霍夫曼常以动物和儿童玩具为灵感,将其放大到如同建筑物一般大小。由于同时作品通常带有鲜明的所在地地域及人文色彩,展出时往往受到各地民众的热烈欢迎。其代表作有《橡皮鸭》 (Rubber Duck)、《胖猴子》 (Fat Monkey)、《麝香鼠》(Musk Rat)等。
大黄鸭掀起热潮
“去看大黄鸭!”已经变成了最近去香港出差或旅行的人们口中的时髦说辞,这只憨态可掬的巨型橡胶鸭子在今年4月运抵香港后,在人们的翘首企盼下,最终在5月2日组装并充气成功,开始摇晃它滚圆的身体,悠闲自在地在维多利亚港湾与世人见面。一瞬间,繁华摩登、高楼林立的维多利亚港仿佛变幻成一只巨大的“浴盆”,挑动、呼唤着人们愉快的童年回忆,而它的创造者荷兰艺术家弗洛伦丁·霍夫曼(Florentijn Hofman),也被媒体和大众亲切地称为“鸭爸爸”。
当然,想让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在维港中畅游并非易事,这只由200块巨大的PVC塑胶片组成,高16.5米,重达600公斤的鸭子,在“戏水”时需要一艘中型拖船的牵引,旁边还需伴随几艘小船,由船上的工作人员一路拉拽来控制它游走的方向。自2007年以来,这只大黄鸭已经游历了包括日本大阪、澳大利亚悉尼、巴西圣保罗、荷兰阿姆斯特丹等10个国家的12个城市,所到之处无不受到当地各界的热情关注,而作为在大中华地区首次亮相,大黄鸭每天都能吸引30余万人到现场参观,让平日里就熙熙攘攘的维港显得更加拥挤热闹,就连一贯忙碌的大牌明星刘德华,也特意调整档期前去拜会这只“萌鸭仔”。当大黄鸭在维港碧绿的海水中尽情漂游的时候,永远有无数的相机镜头紧跟着它,甚至有人真的将它当做童年洗澡的玩伴,身披浴巾来与它合影。在微博上,各种调侃搞怪的段子更是层出不穷,“为大黄鸭配一句台词”,就成为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般热潮当然让“鸭爸爸”霍夫曼欣喜不已,他在接受采访时说:亚洲人对这只鸭子的反应很直接,他们看到它时会立刻大叫一声“WOW!”;而欧洲人往往会想很多作品背后的意义,这样反而削弱了他们看到作品时的惊喜。而就在几年前,在他创作这件作品之初曾经说过:“橡皮鸭没有国界之分,可以治疗心灵,传播快乐。”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也许那种简单直接的情感流露,似乎才是对作品完美的诠释。
“最大化”快乐
与克莱斯·奥登伯格(Claes Oldenburg)这类同样擅长将日常事物“放大”来呈现的当代艺术家不同,霍夫曼的创作从不是为了“挑战”或“打破”人们的某种观念,只是要将“快乐”放大并更加长久地传递下去。
这位70后荷兰艺术家,在柏林魏森湖艺术学院取得艺术硕士学位之后,便开始着手创造他的“巨作”。2003年,在荷兰南部的弗拉尔丁恩镇(Vlaardingen),霍夫曼在周围居民的帮助下,利用当地废弃的木料,耗时3个月完成了这件高10.5米的作品——《弗拉尔丁恩巨兔》(Vlaardingen Giant)。这只用各种不同规格和颜色的旧木料拼成的巨大兔子,,受到小镇居民的热烈欢迎。它的出现给原本平凡纯朴的小镇带来一股新鲜的空气,人们每天生活和经过的地方,也因为这只尺寸惊人的“兔子”变得有趣起来,仿佛童年时自由编织的想象世界霎时间变为现实。
《弗拉尔丁恩巨兔》从此奠定了霍夫曼艺术观念的基础,他曾说:“如果你想作品得到人们的关注,让他们铭记于心,那最好邀请他们亲身参与,并使用他们熟悉的材料。”这种“特定地域作品”通常与所在地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紧密相连。霍夫曼在2010年为巴西圣保罗的“像素展”(Pixel Show)创作的《胖猴子》(Fat Monkey),就最大限度地体现了他的这种地域性思考。在作品中,霍夫曼与当地学生一起,用10000只巴西人尽皆知的Havaianas人字拖鞋,创造了一只躺在树丛间的巨型猴,拖鞋缤纷的色彩颇具热情洋溢的巴西风味。而今年夏天在瑞典厄勒布鲁举行的开放艺术双年展中,那件16米高的《大黄兔》(The Big Yellow Rabbit),就取材于当地生产的黄色墙面板。这只玩具兔像是不小心从天上掉下来一般,倒栽葱地跌落在纪念瑞典伟人恩厄尔布雷克特(Engelbrekt)的广场上,转化成另一种充满玩味和调侃的占领革命。
弗洛伦丁·霍夫曼就是这样,他把世界当做游乐场,发展出公共空间与大众的多种可能关系,让艺术为生活带来一种“巨大”的惊喜。如果说霍夫曼要用艺术传递什么信息或观念,倒不如说他希望人们重拾那个未被制式化灌输的纯真视野,海阔天空地释放人性中最本能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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