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晓夫专访:我看好上海的艺术市场
网易艺术访谈录:俞晓夫专访【上海油画雕塑院副院长,教授】
记 者:俞老师您好,这次从上海到广州过来,参加这次的会议,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油画院未来五年的一个工作计划大概是什么样的?
俞晓夫:应该说我是一个研究员,从整体来说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国家画院是要打造一个好像国家队的这样一个概念,但是要做到这样一个概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我们中国文化转型、经济转型的一个形势下,要做到这点还有很多的准备工作要做,比如就是要更加加强市场化的管理,要更加加强多元化之下的专业性的发展,另外更重要的就是还是要符合我们今天这样一个时代的潮流,还要搭准它的脉搏。
俞晓夫
从我个人来讲,我作为研究员首先我也觉得,应该说也是一个荣誉,但同时也有一个责任,这个责任而引发出来的是一个压力。我个人觉得国家画院的这个宗旨很好,就是我们每个研究员,我们主要的精力应该是放在我们的创作上面,把我们的创作搞成国家队,搞成能够和世界的艺术,同类的艺术进行对话,以提高我们自己中国的文化,提高中国文化也就提高中国的形象,所以这个应该说我这次开好会回去以后,还是要做一些个人的创作的计划。
一方面配合整个大集体的计划,另一方面也做好个人的计划,我准备和国家画院进行一些个人的合作,要搞个展,然后像国家画院所号召的那样,采取互相合作的方式,比如说我们也做一些应该做的贡献,然后就是让这个国家画院在和我合作的过程当中能够比较顺利,我们开会的那个精神那样,大的国家的行为,国家形象的这个东西,由国家画院问文化部、问我们国家去要一些钱,我们做一些个人的,或者比较灵活的,比较小型的,那么就是要和国家画院用市场运作的方式进行合作,我觉得这样是比较好,对我们整个中国的艺术学术的发展,和艺术市场的发展应该说是一个,至少要让它做成这样一些范例,我大概就是这么一些话。
俞晓夫作品
记 者:我们都知道现在上海,您是写实油画方面的领军性人物,能帮我们介绍一下现上海写实油画方面在全国是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呢?
俞晓夫:我应该说不是上海的,我也不是一个完全写实的画家,大家总是把我算在这个写实里边,当然我基本上也是靠写实才是让人家认可的。我觉得整个上海呢,应该它不是一个写实的重镇,但它同时又是一个写实也很多写实画家的一个地方,但是从它的特点和它的风格来说,好像还比北京要差一些,也就是我觉得要在上海要通过海派的一个重心,把我们上海包裹写实绘画能够把它提高一步,然后能够融入到整个中国的这个大的绘画领域里面去,另外我觉得国家画院如果能够再做一些更细的工作,可能会辐射到我们上海写实绘画这块领域,我个人认为写实绘画应该说是,不管是在中国的什么地方,尤其在上海,它也应该成为一个主导性的一个绘画方式之一,应该就是这样。
记 者:我们发现近几年上海地区的各类艺术活动、艺术展越来越多,可能就跟之前我们都知道北京是特别多,但是现在上海的也出现了很多的展览,它整个的环境是挺好的。
俞晓夫:是的。
记 者:您觉得现在在艺术市场方面,上海这块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
俞晓夫:艺术市场方面,前一段时间就是,如果北京的艺术市场一直这么红火下去,好像到了这一、两年里面好像开始慢慢的理性了,或者慢慢的趋于平淡了,这个时候应该也就是预示着像我们上海这样一个市场,相对说来它还没有被像北京这么红火过,它应该慢慢的跟上来,它可能跟上来的这个,我从前景看它也应该会好,但是它应该不像北京那样,就是因为北京弄过以后,它会出现一些历史的经验和教训,我们上海在教训方面可能会有所减弱,在经验上面会拿过来继续用,而且这个应该说上海的这个市场,它其实也是滚动的,如果上海市场好的话,它一定和北京市场转移到上海来也有关系的,没有一个定数。
但是我看好上海的艺术市场,应该在慢慢的,至少开始也会出来,前一段时间应该说是好像压得比较厉害,但是好多画家也都到北京去,或者人家也规避北京的艺术市场,也有很多的,不一定就是一定要参加拍卖什么的,对吧。
记 者:接下来您在个人创作方面有什么计划?
俞晓夫:我个人创作方面,刚才我跟我的同仁们,跟我北京的那些老师们也交流过,我一个准备画新产品,我的新产品是什么呢,就是历史画,我原来是不画历史画,这两年历史画画画画变专家了,好像我这个历史画人家已经认可了,我这次在北京《上下五千年》,我一个人就送了三张,这三张都中,这在中国好像没有的,说明就是,应该说是还是入道了,对吧,另外我还要画一些我自己的一贯的那些创作,我的一些个人主义的创作还是很带有,他们认为还是属于海派的领军式的一种创作,我因为一个我还是具有北方画家那种扎实基本功的这一点,这在上海画家当中为什么能够作为领军人物,可能就是在这点上我很占了便宜,我很注重北方画画儿的基础,另外我也不失上海人的灵活、灵巧,我在题材上还进行了一些更新的探索,我准备画一些完全是以个人知识分子为命题的一些创作,比如我准备要和列宁啊,和那些过的那些共产主义的领袖们在一个肯德基的餐馆里面喝喝咖啡呀,就是说搞一些时间的穿越,和两个人,把斯大林抬出来,或者我和时尚界的一些什么人,做一些什么样的,通过一些画面,搞一些好像,好像是有一点超现实,但又好像是很现实,但又好像有一点幽默、搞笑这样的,但又比较,又不是那种无厘头式的那种,艳俗的,是知识分子很冷冰冰的那样一种东西,我准备要搞那些东西。
记 者:这一批作品主要体现和反映一种什么样的思想?
俞晓夫:我原来一贯画这种东西的,我也要转型啊,到了一个新的时代,你也要检验你原来的这个东西还是要进行一些调整,我现在要提供出来的所想象的一些内容呢,就是准备画的一个调整以后的内容,这两者结合起来,一个历史画,一个是我自己的画,形成一种新一波的风格和努力的突破,是这么想,也希望通过国家画院能够慢慢的形成它的一个气候,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记 者:这一批作品已经开始在创作了吗?
俞晓夫:应该说已经开始在画了,历史画这个本来就是一步步已经画了好几年,拿出来就行,接下来还有很多历史画要画,我这个画历史画可能已经不是我们上下五千年中国历史画这种历史画了,每一张历史画不管画古代到什么时候,都有我在里面的,我是画那种新的历史画,通过历史画来完成自己当代的一种作品。
记 者:还是通过历史的这种场景。
俞晓夫:我也在里面,我也可能也穿了一件现在的衣服,或者现在的交通工具,我前一段时间画汉朝的一个历史画,就把我的汽车也画进去了,人家说你怎么这样,我说蛮好的,蛮好,就这样,就是让人家觉得,哎,让这个画多一点点,一种,因为我,你看你注意到没有,现在我们通过我们的电视节目,我们的《中国好声音》,差不多这个音乐,这个歌声已经把原来的全都颠覆了,全都没有了,人家都是,像你们这一代到了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你们听到今天的歌是古典的东西,你们回不到再原来的,是吧?所以就这个时代我们还是要考虑到这些因素的,当代对你们说来过了十年,对你们说是你们怀旧是怀旧你们现在的歌,不会怀旧我们这个时代的歌,时代也就是这么严酷。
我现在听歌也要听这种歌了,也要学一点这样的歌,因为好像没有别的歌好学了现在,是吧。
记 者:看来老师也是一个比较怀旧的人。
俞晓夫:我是一个比较怀旧,是知识分子,就是带有一些担当,但同时又不喜欢就是好像真的介入好像怎么样,真的介入我也要逃掉的,我不太喜欢那种较真的东西。
记 者:现在我们马上又到毕业季了,很多不光是美院的学生,很多学生都面临就业的问题,而我们美院的学生可能在这方面会更困难一些,有的可能会一个班或者一个学校,最终真正能成为职业艺术家的特别少,您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俞晓夫:看待这个问题,职业艺术家本身就是很少的,对吧。另外我倒觉得,就是很多的艺术家出来以后,年轻的艺术家出来以后,我觉得这个头两年里,最好被这个生活梳理梳理,就是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这个社会是没有多少幻想,那这明白了,但是我要搞艺术,我还是要让自己的精神要住在一个幻想当中,那个时候你就要考虑怎么去做,对吧,还要考虑到就是我要用什么样的手法,冷静下来两年以后,你也不会马上就是那么的新潮吧,新潮因为有个缺点,就是它这个东西好像一千个人,就是九百九十九个人都在玩儿一样的东西,那肯定就是不在,不在这个我们可以去考虑的之内,那么你要玩别的东西,要冷静下来,如果你还是想玩艺术,还是要把它作为职业,两年以后这个生活的磨炼,你自己选择,我觉得有能力担当了,我还是可以搞艺术,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是再可以考虑怎么去提高自己,怎么去计划自己,怎么去做人,怎么去攻关,都是很重要的,也不是像我们这个时代,只要画画就好,不是了,这个时代已经是一个很立体的时代了,自己要完成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甚至于我一面画画,一面去做别的事情也可以,所以我觉得这个应该说挑战也有,对于你们年轻人说来,但是无论如何,应该说我们当时的时候出来也是很不容易的,尽管那个时代闭塞,但是闭塞有闭塞的瓶颈,开放有开放的瓶颈,其实都是一样,耐心、坚韧不拔,同时要非常的审时度势,应该也是一个成功的法则吧,要相信自己。
记 者:好,谢谢老师。
俞晓夫: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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