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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永青:像候鸟一样的艺术家

2014-09-17 22:24:12 来源: 网易艺术 网易号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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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和杨丽萍一起跳迪斯科时就很时髦

记  者:你和杨丽萍老师是好朋友,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叶永青:我是很早就认识杨丽萍,因为那会儿见到丽萍的时候实际上是比较早,八十年代的时候我就见到过丽萍,那时候其实她已经是很有名的一个舞蹈的演员,但是我们看她都还是早年的跳《孔雀公主》,一些民族的美女形象。在生活里原来接触的不太多,但是后来是在北京的时候,开始经常有些朋友之间的聚会,有一点像一个云南的老乡聚会,但是那会儿丽萍是一个标准的大美人,很漂亮的一个姑娘。但是当时她来让我们出乎意料的是打扮特别时髦,穿一个牛仔裤,一头很浓密的黑发,晚上大家喝一点酒,在一起晚上跳迪斯科,只要她一跳,全场就没有办法了,纷纷人就散开了,就看着她在那儿跳舞。所以印象特别深,但后来就在昆明的时候经常有时候能够在一起,她也跟很多艺术圈的很多画家都是朋友。

其实后来我们比较深入的一些交往实际上是再后来我回到昆明以后,是在差不多1999年到2000年,2001年以后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我在昆明做上河会馆和做创库的艺术区,丽萍那个时候其实也回到云南来,她当时开始一点一点在很艰难的情况下排练,当时的她的迄今为止还在公演的舞蹈《云南印象》,我记得我还去看过她的演出,去看排练。当时的那个排练的场景对我来说是迄今很难忘记的这样的场景,因为她不像一般的舞蹈家,或者一般的创作者。她是一位从舞蹈本身语言来出发的舞者,她的艺术或者她看到的有价值的东西,其实都是那种田间地头,还有就是在生活里面一些场景。她看到的是云南,云南实际上是一个艺术的海洋,歌舞也是、歌曲、舞蹈、诗歌,包括绘画。但是尤其是歌舞为盛,就是每个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的一个非常深的一个渊源,而且是每天在日常生活中都贯穿在这里面的,是丽萍去挖掘了这样一些东西,去把这些人,我觉得在某种意义上,丽萍是一个发现者,也是一个组织者,而不是一个简单的编舞。

她当然也有编舞的成分,但是这些东西本身是存在在生活里面的,这个当时对我来说我觉得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东西,也是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东西。另外很多想法就是觉得她真的是有那种很惊人的,很旺盛的这样一个活力,这个活力不是一个在生活中间享受,或者在生活中间游山玩水的这样一个精力和活力,而是真正的看到任何东西都要把它想办法和创作联系起来的活力,这种东西其实是一种能力。

记  者:杨丽萍老师说她眼中还是曾经那么帅的“叶帅”您今天说杨老师年轻的时候也是依然那么美,一跳迪斯科大伙儿都跟着一块玩儿,在年轻的时候,你们的接触当中还有其他的一些艺术家有没有一些特别有趣的事情,跟我们一起聊一聊。

西双版纳是叶永青和杨丽萍梦想开始的地方

叶永青:云南的景洪西双版纳是我最早开始艺术创作的地方,我的毕业创作就在西双版纳创作的,那个地方是最早开启我艺术想象和梦想的地方,我当时想象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像高更一样的艺术家,能够在一个像热带和亚热带的雨林里去创作,那个地方的这种风物能够给我一些创作上的温床和培养我创作的这样一个地方。我觉得这是我艺术出发的地方,我想也是丽萍艺术出发的地方,她最开始是跳傣族舞的,也可以说是从云南景洪的西双版纳出发的,西双版纳是我们梦想开始的地方。

然后我们成长的城市是昆明,昆明在过去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小的小城,但是这个城市有非常浓郁的艺术的气氛,我们身边有很多很多好朋友,就是少年时期的那种小伙伴,后来都变成今天被大家所知的一些人,我们这些小伙伴们有从事舞蹈、音乐,还有包括文学,还有包括绘画,像我们当时身边比较亲密的一些朋友如张小刚、毛旭辉,还有包括潘德海这些都是少年时候的一些好朋友,也包括很多诗人,云南也是一个诗人辈出的地方,所以就是在那样一个城市我们分享了很多东西。

人生到了这个阶段,从当年的帅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时候,但是我们还是走到人生的另外一个境地里面,就是我们又回到自己的故乡大理。这就像一个人的生命会有春夏秋冬一样,我觉得我们现在正好是处在一个生命的秋天阶段,在秋天的这样一个季节里面,我们能够走到像大理这样一个开阔地,一片天空都比较开朗,视野也比较开阔的这样一个缓坡,我们已经不会像年轻的时候那样用力的向上攀登,这个时候我们其实可以把脚步稍微的放得从容一点,把我们的视野放得更开阔一点,这个时候我觉得大理刚好又是一个我们聚会的地方。

大理本身就是一个风云际会的场所,所以我很高兴一些年轻时候的朋友和伙伴,也能够在那样一个地方聚会。所以丽萍和我都同样是在大理,大理也是我们的故乡,我们也都是白族,有着白族的血统。在大理,杨丽萍有她自己居所,我自己也有一个小小的居所和一个小的创作的基地,我就想这就是人生中间比较让人感觉愉快地方,你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一个地方生活,而且这种喜欢的环境里面包括了你很多心意相通的这些朋友。

杨丽萍是位让人敬佩的“女汉子”

记  者:感觉这种情景是非常幸福、快乐的,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和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很幸福。2012年的时候杨丽萍老师的《孔雀》全球巡演目前还在进行中,您作为《孔雀》的艺术顾问,能聊一聊这次的合作吗?这是你们第一次合作?

叶永青:对,我们实质性的这种合作算是第一次,但是其实以前她的每一次演出或者每一次创作,我都非常的关注,就像最早的《云南印象》,后来她又做过一个《云南响声》,每一次我们都是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观察者。看一看这个东西,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丽萍的一个舞蹈的一个观众,一个非常希望她的,一方面就是她做所有的事情,为她在旁边鼓掌,但是同时其实每一次我们都捏一把汗,因为她每次做的这些事情,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一些真正的创新。

我很佩服丽萍,她是不断地在路上的,不断地把每一个新的地方都当做一个现场,她就是不断地在制造一种现场。其实舞蹈也是一个现场,每一次的创作也是一个现场,这个就是很让人觉得钦佩的一方面。但是同时她的这些创作,未必也不是一个冒险,因为我是看着她真的是到了揭不开锅的时候,有很多很困难的瓶颈时期,包括物质上。我觉得她是一个真正的女汉子,很多东西要靠她一个人来扛,不是她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她要养上百个人,现在有好几个团,我都不知道是多少人,但是我觉得像我们来说,这是我们做不到的事情的。可一个女人却做到了。

生活中杨丽萍是个酒仙

叶永清:杨老师其实是一个酒仙,她有很好的酒量,但是她就是选择人,就是对的人,平常肯定是,就是都没办法喝酒,但是跟我们在一起还挺能喝的,而且喝酒以后都还很high,特别好的酒量,少有的好酒量。

记  者:平时像这种聚会还挺多的吧?

叶永清:看机会,不太多,很少,都很忙,就是这样,尤其是现在就更忙,有时候我经常就看着她,因为她的演出从《云南印象》开始,一开始都是她每天要亲自担纲要去跳,到现在的《孔雀》也是每一场她都差不多要跳到将近一个小时以上的,好多这种演出,原来《云南印象》是她每一个星期是,每天是轮满了六天的演出,每天都要演,只有一天休息,这一天的休息还是,所以她基本上是可以,私下你可以把她取个绰号叫“杨铁人”,真的是特别特别厉害。

还有一天的时间,很可能都要赶到什么地方去,有各种各样的代言、开幕式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活动这些,所以基本上是没有休息,尤其是那种每一天那种跳,像现在的《孔雀》有些地方要加演,一天要跳两场,是吧,所以有时候我在问她,我说你这样跳,累不累呀,每天都这样跳,而且在上面那都是很大的力气,她不累,她说跳舞不累,你画画儿会累吗?我在想,可能是,这种一个人在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她感觉不出累来,但其实这只是一种感觉,我想这肯定是累的,但是这种累也接近她的这种东西。

因为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一个,说杨丽萍是一个舞者,但其实她也是一个劳动人民,所以她跟那些她自己的,她的那些舞蹈团和这些都是一些农村里来的孩子,这些孩子其实就是一些劳动者。我曾经去看过她当时排练《云南响声》的时候,那个场景是非常非常让人感慨的场景,就是她的那些排练不是有脚本,不是有剧本,不是有这样的东西,杨丽萍就像一个炒菜的厨师一样,她知道黄瓜在哪里、番茄在哪里、辣椒在哪里,那些小孩或者是那些民间的艺人,她知道谁会吹笛子,谁会打鼓,谁会做什么样的东西,那些人每个人其实都是艺术家,都是身怀绝技的艺术家,只不过杨丽萍是一个调配这些声音和调配这种感觉的人。

她说我现在需要牛出来,一群牛出来,然后那些小孩就尽量装一群牛,她说一个牛不够,再加三个,再加五个,我需要一些马出来,她是这样的,就是全部是那种田间地头的,在田里面劳作的那样一些经验,那个小孩没有,那个小孩在想关于马的一个,在发挥他关于一个马或者关于一个牛的这种想象力,这个是很有意思的,说我需要一个很清澈的一个声音,这个时候就有人抬着一个整支的竹竿的一个吹笛子的老者就上来了,她是这样的一些东西在起作用,在产生这些她的创作的想法,所以这就是,她很多东西其实是跟生活联系在一起的,也跟这样的一些体验连在一起的,所以她不是一个那种,我们在学院里看到的那些东西。

叶永青为杨丽萍创作油画《孔雀》

后来,我们在大理,她跟我说想再做一个新的《孔雀》舞剧的时候,她带着她的创作团队和主要创作人员来到我大理的家,那时候我们家还比较简陋,就是每个人坐在一个草墩上,我们开始嗑着瓜子,开始喝着最简单的茶,在开始谈这样一个最简单的《孔雀》的构思和一一些想法,我当时内心其实觉得帮不上杨老师什么,因为我对舞剧不太懂,完全是个门外汉,但是另一方面我觉得我其实也还是可以参与,一方面我见证这样的一个过程,但是另一方面我觉得我起码可以作为一个很客观的一个观众来看这样的东西,我站在一个观众的角度,参与她的这样一个创作,这个是我自己找的一个角色和一个角度。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间,丽萍其实给我提过一个要求,她说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但是这次舞蹈她希望我能够为她的创作一幅画,画张孔雀,这个我觉得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新鲜的一件事情,虽然我的创作是画鸟的题材画了那么多年,但是其实那些鸟实际上都是非关鸟事,无名无姓的,我也不知道那个鸟的品种是什么,其实我的用意并不是关于鸟这个品种或者鸟这个题材,而是用鸟这样一个题材来说别的事情,说自己的一套语言的东西。

丽萍提出来的是很功能性的,因为排练了这样一个叫《孔雀》的一个舞剧,她希望第一这个《孔雀》有一个识别的符号,另外一个是孔雀这个形象能够为这个剧所用,可以做一个LOGO,我当时很高兴的答应了这个事情。后来有一天突然有人给我发个信息,她说你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节吗,我说什么节,他们说今天是国际画鸟节,我说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节?好,那我在国际画鸟节的这天开始起笔创作这幅《孔雀》。

在创作的过程中,我慢慢的开始有一些想法,因为这几年我另外的一个工作和事业基本上是回到大理,回到大理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回到乡村这样一个环境里面,它和我原来创作的北京这样一个中心的这种场所有所不同,它一方面是一种距离感,同时也是一种另外的一种角度来看这样的东西,乡村其实有很多乡村的问题和乡村的这种困惑,这些困惑包括现在的整个乡村的这样一个空心化,乡村的这种失落,很多年轻人离开乡村去往都市等等这一类的东西,但是实际上我们整个今天在现代化的这种发展和城市化的发展里面,其实大家都没有真正回头去看一眼,我们已经越来越正在消失的这样一个乡村的这样一种概念。

将美院的课程搬到乡村田野

我另外一个工作是在做四川美院的老师,所以我希望在我的教学里面能够恢复这样的一个课程,所以我跟学校提出来,我说我给学校贡献一个新的课,叫乡村田野调查,学校也同意了,所以我已经差不多是三年多,今年是快四年的时间,每一年凡是我的课,我都愿意带学生在大理,带农村里来上这个课。在上这个课的过程里面我就发现其实这个课还是很受到学生的欢迎,对我来说也是很大的一个教育,就是我和学生一起来打开这样一个关于乡村的一个视野,关于乡村的礼仪、乡村的建筑,乡村的民间的建筑,还有今天正在改变的新农村的改变,还有包括新移民等等一系列这样的东西,都可以作为我们今天的一个课题和讨论的东西。

但是在这些讨论里面,其实我也在想,我们能不能给这个乡村带一点,回馈给这个地方什么东西,所以我当时就在想,能不能,你看乡村在不可避免的改变,在这样一个改变里面,其实没有什么现代化的常识和现代化的有效的声音,而是更多的带来的是现代化去吸食乡村血膏的那些比较惨痛的这种教育,现代化没有回馈给乡村一些有益的东西,比如说创造力,比如说想象力,比如说我们艺术家的这种设计的力量,和这种当代的这种生活方式,关于美学的,关于这些有意思的这些东西,其实很少回馈给乡村,但是我们城市又不断地从这个传统里截取了他们所需要的片断,把这种优质的东西提取了,然后把劣质的东西全部还给了乡村。

创建乡村艺术帮困基金

我在想,我们能不能有这样一种项目,或者一种实验来把一些今天的这些跟艺术有关的,跟想象力,跟创造性有关的,比如说一些有意思的,请一些有意思的建筑师、设计师还有包括一些艺术家的这种参与,能够在今天这种乡村的这种改变里面,来寻找一种平衡,来参与到这样的东西里面,所以当时我想,能不能做一个小的基金赞助一些艺术家和创作者,来在这种乡村里面起到一些作用,来回馈到这些东西,所以当时我在想,我们能不能做一个小的基金,或者一个小的计划,这个计划就叫乡村艺术的帮困基金,就是用艺术的形式和艺术的名义去帮助。

乡村艺术帮困基金将更多的关注乡村环保

记  者:挺有意义的一件事,现在您这个项目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叶永清:现在我们还在募集这个钱和资金,我们也想,下一步我们用这个钱来赞助一些设计师的项目,或者是奖励一点设计师的项目,因为现在,比如说就简单的说就在洱海沿线就有很多很多的,因为这几年发生的新移民的这种现象,就是很多的,从各个城市的人去到大理,喜欢那样的地方,开始希望在那个地方建一个房子,很多人的选择都是在洱海边上开始建小的客栈,跟老百姓租下这个房子,租20年、多少年,然后开始进行改造,在这个改造的过程里面,从设计、功能上,从很多上每个人都是各自为战的,也是按照自己的理想和想法,因为一看到那样的一个碧水蓝天和山川,每个人其实有自己的一个梦想,这是很自然的,而且每个人有自己的一个来路。

有的人想的是巴厘岛,有的人想的是地中海,有的人想的是意大利的哪个托斯卡纳什么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一个理由,但是这些东西其实可以有一些有意思的,有些人做的好一点,有的人做的可能有点问题,比如说在环保上,在设计上,在材料上等等都会有一些问题,这种问题但是对我来说我觉得都是我们今天正在发生的一部分,都是这种今天乡村变化的一部分,有的做得好有的做得不好,但是都是乡村的这样实验的一部分,它是一个试错的过程,这个过程其实需要有一些鼓励的机制,这种鼓励的机制就是我们觉得做得有意思的东西,就是一方面市场会给这种东西鼓励,市场会选择这样的东西,他的生意会好一点,他就存在下来,有的市场本身也会淘汰一些东西,也就是说他做得不太好,他生意不好,他抗不住就退掉了,或者交给别人,他就失败了,这个市场本身有这个机能和功能,我觉得这个不是一个政府应该插手的东西。

但是在这里面,我觉得民间其实,或者是某些力量还是可以起一些作用,就是包括像艺术上的这些问题,比如说除了,比如说像今天,政府最大的压力就是洱海出现了那么多的客栈和这些东西,它不可避免的会对洱海产生环境的污染,但是洱海的环境污染实际上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包括农田的污染是第一的,畜牧业的污染也是,生活的污染也是,包括客栈的污染,但是现在今天简单的政府也好,或者是当地老百姓也好,简单的会把这些罪责指定给这些新的开客栈的这些人,开客栈的这些人也很委屈,在这个过程里面,包括政府,包括很多人他们现在就是为了在政治上正确,就会去推行一些所谓的环保的这样一些,看起来很正确的,很功能化的。

比如说排污设备,或者是这样的一些东西,照明工程、排污设备,这是和政绩,也是跟利益联系在一起的东西,这些东西推行起来很快,但是在推行这些东西的过程里面,其实又造成了新的污染,除了环境的污染以外,其实也造成了视觉的污染,因为像洱海沿线本身就是一个自然之美为主的,自然之美和原来的历史人文之美为主要的,它是个旅游的地方,还有包括像今天它是个历史流传给我们的一个比较稀缺的这样一块风水,但是现在你强行的去推行这些现代化的设施,在政治上是正确的,在政绩上也是正确的,但是它是一种新的不平衡。

这种不平衡里面,其实我觉得应该有艺术家的一个判断,艺术家的一些价值在这里面,我觉得其实这些钱可能很少,但是我觉得它是一个,他应该可以带头来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把某一个污水处理,在村头很扎眼的这种污水处理的设备,跟艺术家合作,或者跟设计师合作,把它转化成一种能跟环境协调和平衡的这样一种,既有功能化,但是又不因为这个功能又变成一个,可用、可持续和可观的这样一些景观,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一些很有意思的课题,我觉得其实这可能是艺术家可以在里面起作用的方面,因为这个世界太大,我们能做的其实只是一些小事,但这些小事做好以后,它会有影响力,它会影响别人,是这样。

记  者:从身边的一些小事做起,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影响更多的人,包括一个地方,一种文化。

叶永清:是的,是的。

杨丽萍为乡村艺术帮困基金添砖加瓦

记  者:这个项目杨丽萍老师有没有参与?

叶永清:我觉得她的参与就是像这个项目,她当然参与,就是我们做这个版画的时候,我们这个版画当时说得很清楚,就是我们这个版画就是拿出来做,给大家,这个钱我们的分账就是拿给,除了当时的成本,做这个东西,我们是三个方面,一个是韩国的一家公司他们来制作这个版画,我和杨老师一起来发行这个版画,然后这个版画做好了以后是有我和杨老师共同的签名,180份都是我和杨老师共同签名的东西,所以我们是用这个版画来募集最初的这笔资金,但是每一个来支持我们的这样一个,他首先能够得到,能收藏这样一张版画,这张版画是有杨老师的签名,也有我的签名的,我觉得是蛮有纪念意义的一个事情,又有意义,它其实也是一个很漂亮的一个艺术品,这个艺术品还跟很多别的,它不光是一个我的作品,不光是一张我画的作品,同时它其实也和很多事情关联在一起,跟舞剧《孔雀》关联在一起,这个舞剧也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东西,它同时也跟杨老师个人的这样的,就是在某种意义上,我的这个作品是沾了杨老师的光。

但是另外一方面,它确实也是我认为我觉得,我很精心的创作的一张作品,所以这样的一张作品的话,我觉得它有它自己的一个有意思的价值,而且当时我一直,很多人说这个作品应该怎么定这个价钱,我就跟杨老师建议,我说只要是来买这张作品的,我们让它物超所值,所以我们是两万块钱一张版画,这个比我平常普通的版画都还要便宜。

杨丽萍是一个心意相通的朋友

记  者:平时您跟杨老师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朋友也会分很多种嘛,您觉得杨老师在您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朋友?

叶永清:我觉得我们就是那种,就是心意相通的这样一个朋友,不用,平常也不用多联系,不用做什么东西,但是只要互相有做什么样的事情,不用判断,不用太多的去判断就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你应该去支持,或者是应该站在一起的。

记  者:在创作这幅《孔雀》的时候,你们之间在沟通的时候有没有一些碰撞,您直接自己独立创作的?

叶永清:没有,这个完全就是自己按照我的想法画的这样一个作品,之前她也没来看过,但是后来她还是蛮喜欢的,她觉得很喜欢,我想如果不喜欢的话,最后她也不会在每一场演出的时候,把它放在开始的时候,让大家先看这张作品,然后才是大幕慢慢打开。

叶永青在家乡开画展 杨丽萍收藏所有作品

记  者:除了这次舞蹈的合作,你们还有其他的一些合作吗?

叶永清:我们是会,有时候会有一些各种各样的事情,有时候如果遇到了,会有这种商量,因为像丽萍是一个,我觉得是一个,其实话不太多,但是很多事情她都是非常的在心的这样的人,我曾经在,曾经我原来很想做过一个事情,当时我一直有点感动,就是我曾经,这几年我慢慢的离开昆明比较多一点,但是对昆明我原来做过很多事情,其实昆明人都是家乡宝,我也是,但是我这种家乡宝是已经离开家乡以后,离家的家乡宝,就是离开家乡从外面还是在想着自己家乡的那种人,所以我这种家乡宝是那种不太享受到家乡的好处,但是有什么好东西还想往家里拿的那种家乡宝。

我一直在想,一个遗憾对我来说,就是原来我在昆明做过上河会馆,做过创库,也在那个时候参与了推动了当时当地的这样一个艺术生态的这样一个形成,但是后来我离开了,离开了以后一直有一个遗憾,那几年其实我也推动过好多艺术市场的事情,也帮很多艺术家卖很多的作品,但是当时其实那个过程里面,我当时觉得有一点遗憾的是在当时那个环境里面,一直没有很好的培养起昆明或者是云南本土的一个收藏的力量,一个收藏的氛围来,这个是我一直觉得蛮遗憾的一个事情。

因为上河会馆那个年代,我实际上是做了一个画廊的,那个画廊当时可以说中国所有今天一线的艺术家的作品都挂在上河会馆,但是昆明本地的这些有可能做收藏的这些人们错过了那样的一个时代,也和那样一个时机失之交臂,当时我在上河会馆做那个画廊的时候,生意是非常好的,很多人都在我手上买到了非常,到后来不知道有多物超所值的这样的作品,但是这里面很少见到我们昆明本地人的身影,这个事我一直觉得是一个遗憾。

所以后来我觉得,我是不是十多年以后还是希望再做一次小小的一次启发和教育,后来我就和一个版画的小的公司做了一期,就是做了一个展览,这个展览做的意图都很明显,那个名字就叫《再造云上的日子》,就是云南,原来从云南出来的这些艺术家,现在已经有一些市场,有一些影响的这些艺术家,他们的版画,作品做成版画,包括唐志刚、潘德海、李季、曾晓风(音)这些人的作品做成一些版画,然后拿到,又拿回到昆明去做的这样一个展览,这个展览其实很明显,就是说我们通过像这样一个低的门槛,或者是一种低的身段,来再次给云南,或者昆明的公众来看一看,就是什么是我们这十年经过检验的一个,在艺术市场上,艺术上大浪淘沙以后,有价值的东西,另外就是也是创造一种可能性,就是大家如果要入门,这就是门,这样的一个关系。

后来就,但是我一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边有一种无力感,我觉得一个人很难,我们能做的只是那么多,但是就是你要得到社会的承认,得到社会的认同,可能还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这种无力感有时候,就像,我当时做了一个比喻,就像在石板上种菜一样,它种不活,但是那些种子撒下去以后,有些石头缝,或者有些那些缝隙里会留下种子,它也会长出那些荒草,也长出这些果实来,这些话就被丽萍听到了,因为当时我的发言,在开幕式上的发言,我就是在说这样的一番话,就是我说是说给大家听的,但是听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站在我旁边的丽萍。

下来以后,她说叶帅我是不是应该买一些这些作品?我说我不是跟你说的,你来站一下台就已经是支持我了,我是希望,你看下面的这些大老板、大企业家,我觉得应该在他们心上种一个这样的种子,第二天的时候,画廊的人就告诉我,说杨丽萍买了四件作品,再过了两天就说杨丽萍已经买了差不多全部的作品。

记  者:全部收藏?

叶永清:是的,基本上是全部收藏了。所以我就觉得,就是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其实说一千道一万,或者这个世界是怎样变成的,什么东西还是内心在起作用,还是,有没有,我们说的打动人心,那也要是一颗真正的一颗真心,是一颗觉得能够接纳我们觉得的,能够看得见的这样一些有情有义的这样一些东西的心,你才会起作用,不然你说得再漂亮也没有意义,我们面对的就是一些石头,我们面对的就是一些长满老茧的那些肉体,其实做什么东西都没有用。

友谊就像最清澈的水 是一种享受

记  者:你和杨丽萍的友谊很深厚。

叶永清:其实我觉得这种东西反而是淡淡的,就是没有太多的复杂的东西,就是,真的是像淡如水一样的,干干净净的这种东西,但是很舒服。其实人生最舒服的东西就是我们说的,叫如浴春风,就是这样的,生活在一个你喜欢的,那样一个很清新和很舒服的空气里面,喝那种最淡,最清澈的水,这是最大的享受,友谊也是这样的。

记  者:您平时也会写诗吗?

叶永清:我曾经写过诗,我是一个不成功的诗人,曾经。

记  者:不管是从你的画面里面,还是言谈举止都能感觉到那种诗一般的意境。之前我听杨老师说过,可能她一路这样走过来,一个人要撑起那么大的剧团,要为整个剧团的人去奔波,而且一路走来也非常坎坷。

叶永清:可能这种时候就是我们都看不到,所以我说她是个女汉子,可能是最难的时候,再难的事情,可能在丽萍那儿她都没有跟这些朋友吱过声,我想这个事确实是,有的朋友是,就不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解决问题的,她来找你,我们在一起就是分享这种很快乐的,或者是很有意思的东西,但是真正的到了过不去的那种苦难或者什么的时候,她可能一个人就去扛了,我知道过这些事情,当时我记得当时排,丽萍好几次这样,最重大的这种排演,或者什么,都是到了事到临头的时候都遇到了巨大的困境。

我记得《云南印象》当时已经排演了,刚好要公演之前遇到的是非典,等于就是不能演出,但是每天还要养那么多的人《藏谜》就是四川的,就是她和容中尔甲在四川九寨沟排的《藏谜》,刚刚排演完了,就遇到了地震,都是遇到过这种,就是完全不可抗的,很大的一些困难,就是特别特别,但是这个我觉得这种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她有她自己的,什么样的东西都过来了,而且就是你看着,在外面看,她还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记  者:俗话说要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伟大的艺术家,她必须要经历这些苦难。

叶永清:她必须要有这样的历练,就是上天要炼她。

记  者:您跟杨丽萍除了在艺术上有合作,在生活当中有没有一些共同的爱好?

叶永清:有啊,有一些。

记  者:可以跟我们聊一聊吗?

透过“女神”看《雀神怪鸟》

记  者:我们想知道叶老师心中的女神是什么样的?

叶永清:我其实不太,我们都不太用这样的词,包括神啊,在我们看来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有可能,都有可能被,我们今天是一个,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什么东西都转眼能够成为,把所有的东西都有一种造神和造这个的功能,但是神,神奇的东西或者神话,其实在每个地方也是不一样的,确实关于神的这样一个说法,其实云南人就是一个敬鬼神和敬,云南这个地方很有意思,它的世俗生活大家都是司空见惯的,而且甚至是比较温吞和比较平静的,真正能够让这些地方的人能够打动人心和有聚集力量的东西,其实就是关于神话的东西,那么杨丽萍是少数少有的几个具有这种神话色彩的这样,包括传奇,包括她的传说,也包括她在现实里一次有一次的能够突破她自己,大家对她的这样一个预期,能够不断的有新的话题的这样一个人。

她吻合了一个地方,或者一些人群对关于神话的这样一个想象和期待的东西。在昆明的历史上,我觉得这样的人不太多,在过去很多年以前,我曾经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曾经看过有一年是傅聪回到昆明,傅聪的少年和青年时代是在昆明成长的,钢琴的大师嘛,他当时回到昆明演出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看到昆明万人空巷,去到云南省的一个昆明市的一个叫艺术剧院去看他的演出,然后第一排到第三排差不多坐的都是那种已经年纪都有点大的这种老太太,白发已经上鬓角,但是还风韵犹存的这样的一些人,每个人抱一个鲜花,我不知道那些人是傅聪以前的情人还是他的粉丝,就是你看到那样的一个场景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在这个城市,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间他就是神,是这样的东西。

我曾经去年的时候做过一个展览,就叫《雀神怪鸟》,这是一个云南的方言,云南的方言里面说一件事情或者说一个人,就说你雀神怪鸟的,那意思就说你这个人很古怪,或者是不与人同,不同凡响,但是雀神怪鸟在我看来,其实在大多数人使用的时候多少有点贬义词,但是在我看来它是个褒义词,它是一个,就是我觉得它代表了一种艺术家的一种,一种我们对艺术家的全部的这样一个期待,做一个艺术家其实就是要去做一个真正的雀神怪鸟。

记  者:叶老师、杨老师现在已经都是非常有名的艺术家了,您还有一些什么样的梦想没有实现?

叶永清:就像一开始我说的,现在我们,我现在经常居住在大理这样的一个地方,我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它其实是有一种意味,这种意味就是不管在你的生命里面,你生命的这个阶段,就像我说,就有点像一个人生的秋天一样的,从地理上,大理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高原上的一片缓坡,走到大理的时候你就发现天空已经豁然开朗,可以看到天,也看到大地,也看到山川,也看到大水,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每天天上都是风云际会的这样一个场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你发现已经翻过了好多高山,走过了很多很吃力的这样的路段的时候,这个时候其实可以稍微放慢一点脚步,甚至有时候可以停下来,想一想,或者是到底下一步要往什么地方去,已经到了那种不要太着急往前走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其实我们都知道人生的终点已经在哪里,人生的那个生命的源泉,其实是靠那种一小点一小点的那种滴水,汇成后来的这样奔腾的山川的。

你越离你最后的,离水源越近的时候,越知道这些东西你要善用这些东西,其实不用那么着急的去把这些东西使用完。

乌蓝 本文来源:网易艺术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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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被刑拘!170万腊肉只卖一单 黄圣依杨子直播带货翻车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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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鳌之声】炒作“外资撤离中国”是何意图?郑永年:西方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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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日报网
5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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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方正制定一份禁止接收关键工具的中国芯片制造商名单?中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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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网
2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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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侦查委员会:已证实恐袭嫌犯收到的大量资金和加密货币来自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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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网
10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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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桂园:于2024年4月2日上午9时正起暂停在联交所买卖

新闻 联交所 碧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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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新闻
2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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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菲律宾,释放强烈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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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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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防务部门官员下周访美 外交部:坚决反对美台军事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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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新闻
2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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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侦查委员会说,莫斯科近郊恐袭嫌疑人与乌克兰民族主义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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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
19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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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大片!如果云南花开是一场运动会,百花争艳就有画面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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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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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SU7正式上市 售价21.59万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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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联社
2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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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外交”再掀热潮 中外频繁互动释三重信号

新闻 外交 习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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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新闻网
2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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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沈阳市人大常委会原主任付忠伟受贿案一审开庭

新闻 付忠伟 辽宁省沈阳市人大常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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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新闻客户端
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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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缕阳光|七彩云南流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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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
3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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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向塞内加尔当选总统法耶致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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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客户端
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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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骏、穆鹏任北京市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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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
7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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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被刑拘!170万腊肉只卖一单 黄圣依杨子直播带货翻车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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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新闻
2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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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咖啡右手茶 万千气象云生活” 2024茶咖网络文化周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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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南
2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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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部门推二十二条举措促餐饮业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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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参考报
3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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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候补委员,本周密集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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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运行看开局”系列观察 贸易结构持续优化 我国货物进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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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
3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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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案金额超1亿,李铁庭审从早上8点半持续到晚上近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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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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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SU7正式发布!售价21.59万元起,共9款颜色!蔚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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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经济新闻
2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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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评理 | 美日菲强化军事勾连破坏地区稳定

新闻 勾连 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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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日报网
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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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防务部门负责人请辞获“慰留”

新闻 防务 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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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谭天
4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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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侦查委员会说,莫斯科近郊恐袭嫌疑人与乌克兰民族主义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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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
19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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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侦查委员会:已证实恐袭嫌犯收到的大量资金和加密货币来自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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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网
10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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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一刻: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好的群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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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一刻
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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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动天山 | 新疆阿克苏市:105.68万亩棉花全面开播 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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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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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这座大型公园即将24小时开放!目前正拆除部分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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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晨报
10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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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中非互联网发展与合作论坛即将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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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信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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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牙的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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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8 17: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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