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微信内容私家分享 广慈先生的巴黎日记
展览现场
2015年9月4日,中国著名雕塑家瞿广慈带着他的“孩子”稀奇品牌惊艳亮相巴黎时尚家居设计展,为了这第一次的亮相广慈先生全心全力,远渡重洋的带着70多件作品分享给法国朋友,包括雕塑、灯具和首饰系列。其中广慈以最后的晚餐为灵感的《发!》和向京最新着色的粉色巴黎版《仲夏》是为此次亮相特地推出两款最新作品。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在展览布置是,广慈亲力亲为,现场媒体反馈这场跨国展览布置之精心实为罕见,据现场工作人员描述“一踏入7号馆,观众的眼睛还未适应馆内昏暗的光线,立即就被眼前一个5米高的白色礼盒吸引,27只蓝色天使连成一条腰线,如丝带优雅地将这个礼盒呈现给观众,礼盒的一角透出光芒,吸引来宾进入一探究竟。展厅内,手工制作并彩绘的作品在纯白的环境中耀眼闪烁,《我看到了幸福》围成一圈花朵在展厅中央旋转绽放。由优秀的不锈钢企业“上海银汀”特别设计制作的展台,长达3.3米厚度仅2cm,工艺达到极致,纤细简洁的白色底座与环境融为一体,共同承托精致缤纷的艺术精品。”
广慈先生的巴黎日记
广慈于巴黎
我认识的广慈老师,善良、聪慧,可谓是集智慧与艺术气质于一体的艺术家,更要人命的是他不仅勤奋竟然还很会写作,这不,这几天的巴黎感受,他以首席“观察家”的身份一一反馈,小编不吝啬,微信里的内容拿出来分享。
(一)
我特别喜欢贾樟柯的《站台》,我觉得他在那个残酷的年代找到了一种集体的温情和记忆。“稀奇”其实也是在做这样的一份工作,寻求一种可分享的记忆和温度。
但品牌的性质是从需求和欲望展开的,这其实就是人性中的温度以及必须警惕的人性的另一面(欲望以及贪婪),它们实际隐于我们生活的每一个部分。在品牌中不仅仅指的是提供一种怎样的产品,同时,也是关于公司管理发展以及品牌拥有者在公司初始的定位到整个摸索发展的过程,以及到一定程度的定型或者及时调正改变,无不对于这“一对”貌似相似的品行,度的把控。我以为,温度决定了品牌能否之“成”,而对人性的绝对怀疑决定了它能否之“成功 ”。
我现在不太爱在朋友圈中参与对于现世弊端的种种抱怨和抨击的讨论。不作为的抨击就是抱怨,而抱怨并不能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能是一种负能量,我以为这种负能量,只是一种贪婪的发泄,只满足于个体的欲望。这或许会得罪很多正义的朋友。我觉得这个时代的种种不美,不证实我们这个时代是大有可为吗?————一种不完美的事物,语言其实永远伤不了它(事实上,语言总是假装在赞美,同时狡猾的伤到那些相对好一些的东西)真正驳斥丑陋的,是可“呈现”的,真正的价值。
艺术家的作品中充满了种种复杂的元素和情绪,有时候负能量(悲伤、绝望、讥讽、冷酷)像魔力一样附着作品的深处,很多艺术家在作品中甚至不想提供一种交流的通道。这实际上正是稀奇产品和我和向京艺术作品最大的区别。即便在稀奇和我们个体雕塑作品相似的作品中,稀奇也只截取其中的某一部分,以此提供一种精致的“温度”。
作为商品,拒绝交流或者提供感伤就是死路一条。它只能是一种精致的温情,集体的温情,可传达和可分享的集体记忆。
因为这是人性的“需要”。
2015年8月31日 广慈于巴黎
(二)
“稀奇”是条狗
《缤纷》杂志要做一期整刊的“稀奇”,我让出版人陈明专门做一个专题,是关于稀奇作品在不同空间里面呈现的不同态度。有天喝酒的时候突然想起它的专题名字应该叫着“稀奇是条狗”。如果作为标题党的话,不妨可以把这五个字放在封面上。
因为一次机会我结识了梁建国和琚宾,大家都知道他们是设计师中的一代才子。年初我把“稀奇”的定位进行了非常重大的调正,从“稀奇”作为艺术礼物进一步上升为家居空间关系中的重要配饰或者说家具关系中的局部中心(这是后话,需要重点讨论)。于是,那些著名设计师就是我们的商业目标,梁建国和琚宾以及之前的吴滨他们这些设计师,本来我是打着巴结的目的去的,却很快的成为酒肉朋友,聊嗨了,又成了兄弟。
梁建国的东西非常张扬,他的作品总是不安于空间的内敛性,一个空间挣破于另一个空间,使得各种关系在跌宕中彼此支撑着;而琚宾老弟总是在曲径通幽中含蓄的找到一种内在的平静,默默的自恋着。他们都在当代语言的形式中寻找东方文化的气韵,但是表现风格极不相同。我让他们各自挑选了几件“稀奇” 作品放入他们设计的空间环境中,其中有几件居然是完全重合的。奇妙的是,这些相同的作品在他们各自的环境中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面貌和态度。
无独有偶,我比较了“稀奇”相同作品在“海上名计”吴滨的设计空间环境中表现,又呈现了完全不同的面貌,作为一个敏感的上海男人,他的设计以及家具品牌一直具有一种殖民地风格的混搭感,我且叫着它为“西方的东方化”吧,吴滨的确把这种矫饰演绎到了极致。作为一个来自上海乡下的有为中年,我完全明白他的点在哪里,我也很愿意把稀奇的东西混搭于此,我觉得吴滨的作品中有种奢华而不庸俗的贵气。
还有一位意外的设计师,我被他的设计眼花缭乱着,他自己的家被他设计的像一个疯人院的艺术中心,我被他迷住了,我觉得他可能是一个疯子,必须每天把自己关在这样一种迷失错位的空间里才能调整自己内在的准星。一次在和一大群设计师的聚会里,我无意撞见了他,他歪着脑袋对我说,他有一件我的天使,然后就把他自己的家“发”了过来。我看到我的那件天使在他的疯人院中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打满了鸡血的喜剧演员。这真的令我沉醉,后来才知道,郑仕樑,这位奇妙的香港设计师之前就是香港最棒的舞台美术师。
“稀奇”是条狗,我对陈明说,你就且把“稀奇”的作品当作不同类型的犬类吧,你把它养在家里,放在你的身边,渐渐的你就离不开它了,它就像你的心理医生抚慰你内在的疲倦。
“稀奇”是条狗,梁建国养它是这样,琚宾养它是那样,吴滨把它养成小贵妇,香港的郑先生把它养成打了鸡血的小獒。
2015年9月1日 广慈于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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